发布日期:2025-08-19 21:35 点击次数:92
帅,能要命吗?
能。
战功赫赫,能要命吗?
更能!
公元564年,北齐的“战神”兰陵王高长恭,用五百骑兵,像一把烧红的刀子切黄油一样,轻松撕开了北周二十万大军的包围圈。
一战封神,举国欢腾,专门为他谱写的《兰陵王入阵曲》火遍全国。
结果呢?
庆功宴上,皇帝高纬皮笑肉不笑地问了一句:“爱卿啊,你这么往死里冲,就不怕有个三长两短?”
展开剩余90%高长恭一句“国事即家事”的大实话,直接给自己预订了一杯九年后送到府上的毒酒。
我咔,这哪是庆功宴,这简直是鸿门宴的PLUS版。
一、帅,是老高家的通行证?老高家,也就是北齐皇族,出过不少奇葩。
有当街裸奔的,有沉迷巫蛊的,还有把嫂子、侄女统统划拉到自己后宫的。
这帮人,精神状态跟咱普通人之间,隔着一个青藏高原。
但他们有个共同点:基因好,男的普遍帅得掉渣。
高长恭就是其中的顶配版PLUS,史书上说他“貌柔心壮,音容兼美”。
翻译过来就是:长得像个小仙女,声音还好听得能让人怀孕,偏偏内心又是个猛男。
在这种疯子窝里,高长恭简直是个异类。
他性格太正常了,不疯不颠,不搞乱七八糟的破事,纯纯一个业务能力超强的王爷。
这就很尴尬了。
你想想,一群精神病开会,就你一个正常人,你觉得他们是会觉得你有问题,还是他们自己有问题?
所以高长恭出门打仗,非得戴个青面獠牙的面具。
说是为了震慑敌人?
拉倒吧。一群亡命徒会在乎你帅不帅?
那面具,我猜一半是给敌人看的,另一半,是给他自己人看的。
它像是在说:“别看我帅,我疯起来也咬人!”
这是一种生存伪装,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更“合群”,更能融入老高家那种“暴力美学”的企业文化。
可惜,他装得了一时,装不了一世。
当他的战功大到面具都遮不住时,危险也就来了。
二、邙山封神,也刨了祖坟公元564年的邙山之战,是高长恭人生的最高光时刻,也是他悲剧的开端。
当时北周的宇文护,就是个街溜子,前脚刚信誓旦旦地跟北齐说“把你妈还我,咱俩就休战”,后脚就把老娘接回家,立马翻脸,带着二十万大军来砸场子。
洛阳被围得跟铁桶似的,城里的人连耗子都快吃光了。
北齐朝廷派段韶、斛律光和高长恭去救。
段韶和斛律光都是当时的名将,但真正凿穿整个战场的,是高长恭。
他亲自带着五百个亲兵,组成一个尖刀小分队,直接冲进了北周军的汪洋大海里。
那场面,跟拿机关枪扫射冷兵器战场没啥区别。
北周二十万大军,愣是被这五百人搅得人仰马翻,撕开一个大口子。
城墙上的北齐守军都看傻了,分不清这帮猛人是敌是友。
直到高长恭摘下面具,露出那张帅绝人寰的脸,城上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,赶紧放箭掩护。
这一战,让“兰陵王”三个字,成了北齐军民心中的神。
士兵们自发创作了《兰陵王入阵曲》,这可是古代版的顶流应援曲。
问题来了。
老板最喜欢什么样的员工?听话、能干活,但功劳得是老板的。
老板最怕什么样的员工?能干、威望高,高到员工只认他,不认老板。
高长恭,就是后一种。
所以,庆功宴上,后主高纬那句“入阵太深,失利悔无所及”,根本不是关心。
那是在敲打他:“你小子可以啊,风头都盖过我了。怎么,想单干啊?”
高长恭的回答“国事即家事”,更是把雷给踩爆了。
啥玩意儿?
公司是我的,你说成你家了?
你这是想干嘛?想搞股权变更,还是想直接把我这个董事长给开了?
高纬心里那个小本本,当时就把高长恭的名字给记上了,还是用红笔画的圈。
三、自污求生,演技太拙劣被皇帝猜忌后,高长恭慌了。
他也是读过史书的,知道功高震主的下场。
于是,他想到了一个流传千古的“保命秘籍”——自污。
啥叫自污?
就是故意搞点贪污腐败,让别人觉得自己就是个爱财的俗人,没啥政治野心。
于是,战神兰陵王,突然画风一变,开始疯狂敛财,见钱眼开。
别人送礼,来者不拒;朝廷赏赐,照单全收。
他以为这样就能让高纬放心:“皇上你看,我就是个财迷,对您的龙椅没兴趣。”
结果,他的好朋友尉相愿一句话点醒他:“王爷,你这不是自保,你这是自己往刀口上撞啊!朝廷本来找不着你的茬,你现在亲自把证据递过去,人家不办你办谁?”
高长恭当时就蒙了。
不对啊,历史上韩信、萧何不都这么干的吗?怎么到我这就行不通了?
这就是他的天真之处了。
自污这招,看谁用,也看对谁用。
你一个部门经理贪点小钱,老板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但你一个战功赫赫、威望高到能影响公司稳定的副总裁,突然开始搞小动作,老板会怎么想?
他不会觉得你贪财,只会觉得你在收买人心,在积蓄力量,准备搞一波大的!
高长恭的“自污”,在高纬眼里,就是一场无比拙劣的表演。
那演技,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。
高纬心里冷笑:“继续装,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。”
发现自污没用,高长恭又听从建议,开始装病,把兵权交出去,彻底躺平。
可他忘了,对于一个铁了心要除掉你的人来说,你做什么都是错的。
你手握兵权,是“潜在的威胁”。
你贪财自污,是“心怀叵测”。
你交出兵权,是“以退为进”。
你装病在家,是“蛰伏待机”。
总之,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
四、一杯毒酒,北齐的宿命公元573年,也就是邙山之战九年后。
高纬派使者,给高长恭送去了一杯毒酒。
高长恭拿着那杯酒,对他王妃郑氏说:“我忠心侍奉皇上,有什么罪,要让我死?”
王妃哭着劝他去跟皇帝解释。
高长恭惨笑一声,解释?晚了。
从他说出“国事即家事”那一刻起,结局就已经注定了。
他最后留下一句“天颜何由可见”,仰头喝下了毒酒,年仅三十二岁。
高长恭的死,蠢吗?
蠢的是高纬。
他为了巩固自己那把随时可能被抢走的椅子,亲手砍断了支撑国家大厦最重要的一根柱子。
这不叫“攘外必先安内”,这叫“自毁长城”。
这杯毒酒,毒死的不仅是兰-恭,更是北齐王朝自己的国运。
四年后,也就是公元577年,宿敌北周大举进攻。
北齐朝中,再无一个能像高长恭那样,能以五百骑冲垮二十万大军的战神。
国都邺城被破,高纬被俘,北齐灭亡。
你看,历史的逻辑就是这么简单粗暴。
一个国家,开始疯狂内耗,诛杀自己的英雄,那就离完蛋不远了。
所谓的人性、权谋、猜忌,归根结底,都是利益的算计。
高纬杀高长恭,是为了保住他高家皇帝的“私利”,却葬送了整个北齐国家的“公利”。
这笔账,蠢得让人发笑,也怕得让人心寒。
继续,瞎聊一天是一天。
结语说到底,兰陵王高长恭的悲剧,就是一道无解的送命题。当你的功劳大到让老板睡不着觉,当你的光芒亮到刺痛了皇帝的眼睛,你其实就已经死了,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。
所谓“国事即家事”,在一个正常的团队里是担当,但在一个充满猜忌的疯人院里,就是最响亮的催命符。
一个让你真心实意想把它当“家”的公司,最后却因为你太能干而逼死你,这到底是你的悲哀,还是这个“家”的悲哀?欢迎在评论区聊聊你的看法。
参考文献 《北齐书·卷十一·列传第三》 [北齐] 李百药 撰 《北史·卷五十二·列传第四十》 [唐] 李延寿 撰 《资治通鉴·卷一百六十九·陈纪三》 [宋] 司马光 著发布于:山东省